- [张平]:变成完全没准备的发言了,非常高兴能有这么一个机会来做短暂的讲演。因为我们知道,现在爱提的几个词,尤其是社科院李扬院长带着我们一直在做一系列的宏观的报告都在讲,结构性的在做,讲提高效率等等。但是呢为什么会讲这个东西?因为我们一直在做重要研究,就是政府干预是怎么来的?这也就是我们书里的最大的主题,我们必须打消政府干预,为什么出现政府干预在发展中国家普遍存在?最简单的事实就是所谓当年提出来一套统计,这个统计被所有有识的精英全部认可,这个统计是什么呢?发现一些部门系统性的回报率,增长率效率要高于其他部门,最简单来讲,工业部门,现代部门劳动效率增长速度远高于传统农业部门,这就导致了一个什么状况呢?导致一个最简单的状况,就是如果我们不惜余力把农业部门所有资源转移到工业部门,我们会得到超额的效率增长和增长速度以及回报。所以呢,所有有识精英对工业化的问题都达到一个基准的共识,有是要加大政府的干预,透过一整套政府的干预得到额外报酬,然后冲抵掉干预化成本。不论中国,任何一个发展中国家,所以发展经济学也称之为结构主义的经济学,干预主义也成为发展型政府,干预型政府,但是都获得了这些尽管词很难听,都获得了超常规的发展速度。所以这种速度达到一定程度上的时候,所谓的赶超速度达到一定的时候,就会转向它的反面。因为你不可能你干预会一直这样,随着你经济的高速增长,中国已经成为世界大工厂了,你再想靠转移资源向工业部门不行了,那么工业开始向服务业一转型,突然发现服务业劳动生产效率低,你愣用政府这种干预转变资源配置方式,可能不但得不到像农业部门向工业转的额外速度,反而是逼着大家都发展第三产业,全是洗头、洗脚的效率远比农业部门低,甚至比农业部门都低,那么就出现越往服务业配资源,如果不是现代服务业,你就会遇到劳动生产力还是很低,生产速度要下降,回报要下降这是我们做的基本时政,发达国家服务业劳动生产力和制造业的水平是相当的,发展中国家服务业的劳动生产力只有60%的水平,上海北京也是这样的水平,这个时候你突然发现越干预,搞结构主义可能会导致劳动生产力下降,经济增长速度下降,这就是所谓的到了现在我们重新要讨论提高效率经济学最基本的问题,而不是靠干预来得到,而是靠市场配置资源来得到,这就是我们现在在这么一个历史阶段中,我们起草这本书的核心。这本书的核心就是我们进入一个什么样的阶段?为什么我们要建立成熟的市场经济制度?用于它要重新尊重市场,尊重市场对资源的配置,我想这是对这个书的发展阶段,我们的一个看法。政府配置惯了是闲不下的手,而且干预惯了形成了自己路径的锁钉,这种路径的锁定,咱们以最中性经济学来讲,这种路径的锁钉不是谋私利,为了大家有时干,都要做出很多的操作,而且这种路径锁定,现在看一种自我扩张膨胀的态度非常强力。朱镕基当时面对亚洲金融危机做了三项基本改革,我们简单讲,把政府裁减了将近一半,国有企业战略充足削掉了一半,基础设施战略重组也进行了民营化的一部分,这个改革经过一段时间内慢慢一上来了,顺德搞大步子改革,顺德梳理下来的,中国部门行政许可到顺德的末端神经上有6200多项行政许可,认可一个企业,稍微进入一个有一定行政许可的部门的话需要180个章才能完成基本注册,这么一套逻辑就知道,政府有它自我扩张的能力,而我们根据现在的很多法规政策出台,又都是由政府提出来的法规出台。所以政府这一套很多立法,都是由本部门提出来有利于自己提出的立法,所以公共立法提出来的东西,本来有利于自己自我膨胀的政策,现在找不到,政府在干预完经济,获得高额增长以后,如何退出?如何进行自己改革和演变正是本书发现问题的根本,我们这里反复强调了行政改革的关键,你必然要把部门先拆掉也好,先它缩掉一半,一个企业干一件事从180个章先降到90个章,再降到50个章,这个经济才能尊重市场和得到资源。我们这里讲的行政改革,大步子改革,一系列盖子都是在讲资源改革调整,都是希望我们用市场配置资源的阶段快到了,如果我们体制再走原来的干预获得超额报酬的干预,越干预越走到死胡同。所以书中也提到一系列改革,也希望中国经济不是在追求额外的高速度,要稳速增效,提高经济效率,这种来源,来源于市场激励和政府的转型。[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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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
2012-12-16 09: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