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高兴今年参加这个分析会,我刚从英国回来,跟剑桥大学的博士生说的时候,总是以我们研究院的分析来说这个因以为傲。今年出去9个月,回来一个的月,听听报告还是让我感受很深。一个是今天我们的报告,举向往相比跟政策结合更紧密了,推进结构性供给侧改革,稳增长,前面说是旧话新说,第二点还是保持报告的风格,后面使非常坚强,非常深厚的深度分析支撑的。讲了6个报告,其实房地产大家都想听一听,太敏感了不愿意说,但是总的这些报告,财政的一块没听到,其他几个的不错。第三个我们提出的政策我认为有非常强的针对性,举一个简单的例子,物价分析这一块,能够把物价分析到深度我觉得是不容易的因为零几年的时候,克强总理交给我们的任务,物价上涨,出了一本书中国通货膨胀,要分析中国物价分析是什么,要做出一个相对准确的判断,同时又提出这个非常有针对性的建议。比如说跟实体经济价值背离,你的政策是什么导向,虽然说没有提出非常具体的政策,但是我觉得能做到这一部分已经很不错了,不能跟宝良比,他是谈政策决策的,他是拿实的,我们是拿虚的。
我还是有几点建议第一个是宝良的分析方法,他现在继续伉俪奋斗不容易。实际上做的形势分析风险很高,特别是短期经济形势,比如说习总年初对2016年的经济判断,四降一升,发现跟现实不一样,难道是习总错了吗,不好说,你不知道他说这个判断的时候前期条件是什么,但是他说又不能说那么细,大家都知道经济运行的管理发生变化,短期经济是肯定要发生背离的。还有开始说的旧话新说的问题,供给侧改革,这是中国创造的新名词,非常国内很热,争议很多,但是这是中国创造的新名词。理解就是搞一个供给,实际上搞的那个什么供给学派这道东西,但是这给人不一样,不一样在哪现在也没人说清楚,我们提了很高政策。我同意你的说法,通过这个做一些东西,别去搞大家背后说到底说什么,那确实体现就不知道了了,让大家有一个反映,还没搞上一个政策是什么,下一个政策就出来的。但是这个问题是我们的形势分析,这不是领导的问题,是我们底下人没做好工作,包括我们智囊机构,你没做好工作,没为领导把原因分析透说清楚,是一个问题。分析方法我认为是非常重要的,任何一个宏观经济分析必须要有一个坚实的利润基础又要框架,所以这块把握不好是不行的。我现在在中心基本不做这个工作,但是呢,那边有一块还得讲这一块,从中长期发展的角度来看待短期的经济运行,中长期要说清楚要把趋势把握清楚,这块很重要,趋势说不清,在短期的政策上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怎么说都行。
第二方面,我有一个建议,我们的分析很扎实,这一点我觉得比其他几个机构要求还是更深一些的,确实有基础,但是我建议在分析上要进一步加深度。举一个例子,比如说网络电商,一定要搞清楚电只是物流的方式,现在叫新经济,但是有正面的作用,也就负面作用。对于消费需求来说,如果没有本身消费需求的增真不会拉动什么经济增长,如果能拉动增长就是节约时间和降低成本有没有作用,消费增长的作用这个就是为了拍马屁了。你老说不确定也不行,特别是中国的研究记过说中外因素不确定,那是上一届政府说的说十年了,国外因素不确定,越来越复杂不稳定,第二大经济体还说不确定,人家怎么说清楚。我建议这一块,国际贸易这一块做的是不错的,把国际经济形势加深一些。脱欧这一块,英国脱欧现在还没脱呢,前一段时间以激励的作用,实质的脱是明年、后年影响在后面,但是在公投的时候就往法兰克福搬,真搬了对英国的经济有所影响,这么一个小小的国家。第三还有一个建议,我们需要反思,保持反思的优良传统,比如说政策反思,我想现在这个大的变化,现在越来越小也正常,但是相欧盟问题,房贷快速增长,饱和住户达到了57%的问题。其实这个东西我觉得听完了报告以后明白了,你都说了,在这剪出来更好,但是实际上前一旦时间不是说要去库存吗,去库存是房地产库存,房地产投资也没涨还落,投资没上去房价上去了,所以这个东西也不能说我们的政策前瞻性不足有关,我觉得这些东西是应该提醒一下,因为现在确实我们政策变的太频繁,太频繁的背后就是没搞清楚,没把关,我们学界有结构应该在这方面,我就简单说这些多,报告确实很好,谢谢大家。